“啊？”拓跋睨一时没反应过来，神色怔愣了一下。
意识到自己问了一个挺蠢的问题，顾柒染连连摆手，“没什么。”连国母都只有一方帕子，皇上就算再宠夏侯瑜，也不会没有分寸的越过国母去吧。
“方目纱如此珍贵，他竟敢穿着招摇过市，这到底是个什么人物啊？”顾柒染沉吟道。
拓跋睨翻了个白眼，“你当什么人都认识方目纱呀！”
第93章 张尚书之子
那东西如此贵重，自然是因为物以稀为贵。
既然稀奇，自然就是很多人一辈子都无缘得见的。
“那你怎么认识？”不等顾柒染开口，白芷先问了一句。
拓跋睨朝着白芷眨了眨眼睛，“你不知道我是谁吗？”他见识过的东西多了，还差这一星半点的。
不过和白芷不喜欢她一样，他也不太喜欢这个总是阻碍他和染染在一起的小丫鬟。
绕开白芷，他又凑到顾柒染身边，卖弄一般道：“况且，方目纱也是有平替的。”
“平替？”这个词，就连顾柒染一时间都没反应过来。
拓跋睨眨了眨眼睛，“哦，就是平价替代品，我自己想到的说法。”说着他仰起头，一副“怎么样，我牛逼不？”的表情。
顾柒染对拓跋睨，又多了一点熟悉的疑惑，牛逼，都牛逼上天了！连后世的词，他都能想到，能不牛逼吗？
但眼下这件事情并不重要，“什么平替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