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等她将话说完,司鸿砚之抬手撑着头。
一手拿起茶盏浅浅泯了一口茶。
“你想让我陪你一起回去?”
听着他的话,战歌抬头。
猝不及防地撞进他的眸子。
战歌:“……”
真是妖孽!
本就生的一副媚人的皮囊,在做出这样慵懒的姿态。
这样子的司鸿砚之,要是被外面的那些女子看见,不知道的疯狂成什么样子。
“大师兄不想去也没事,我只是想问一下,你只知不知道这令牌的来历?”
闻言,司鸿砚之微微垂眸看了一下桌上的令牌。
突然坐正了身体。
“有幸见过一次。”
闻言,战歌瞬间来了兴趣。
她瞪大眼睛看着司鸿砚之。
让他快点说一说这令牌的来历。
“这令牌我在十三岁时有幸见过,它是属于这个大陆战斗力最强者,拥有它的主人是属于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存在。”
“你如果拥有这枚令牌,按理说你就不应该……”
剩下的话司鸿砚之没有再说出口。
但战歌却明白。
如果她真的是这家的女儿,那她就不可能会流浪街头,成为乞丐。
可事情要不是这样,如果她只是被家族的其他人,背着他爹娘给丢弃了。
只是这念头一出来,就被战歌自己否定了。
如果她爹真的是一人之下,万人之上。